第(3/3)页 问就是奏疏已经送了出去。 镇远侯便猜想,自己的奏疏可能被人截获了。 他有些不敢置信。 这一切不用问,肯定是那个苏誉办的。 除了苏誉,这里没有人有这个能力能截获他送出去的消息。 没过多久,淮南王带兵出战胡族的消息传来。 镇远侯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。 淮南王带了这么多人出去,那苏誉肯定不会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 于是他又尝试往外送了奏疏。 既然是苏誉截获了自己的消息,那他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对付他们淮南王府的消息。 上次镇远侯带兵关闭城门,把苏誉堵在城门外,就已经彻底和他们撕破了脸皮。 事情发展到这里,他们的关系再没有修复的可能。 镇远侯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天真的想法。 他连续送了几封奏疏和信件出去,就想着抢在苏誉前头,先行告发淮南王府。 在着急等着朝廷那边回信的时候,得到消息的何知府到了他的府上。 一见到人,何知府当即说:“侯爷,你糊涂啊!” “与淮南王府这样撕破脸皮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 镇远侯不管不顾地回道:“他们从不曾放我在眼里,这是他们应得的!” “而且我说的都是真话,只要朝廷派钦差来一查便知,我怕什么?” 何知府简直想给他跪了。 一个镇远侯和异姓王干起来,他夹在中间简直左右为难。 “你那侄儿犯了罪被抓个正着,流放了就流放了。” “你早该听我一句劝,不要再追究此事。” “你们镇远侯府子嗣众多,不差这么一个男丁。” “这样搞下去,恐怕你整个镇远侯府都有危险!” 镇远侯冷笑道:“什么危险?我行得正坐得正,他们能拿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