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吐完以后,这名忍者说道:“看来是有效的,虫子堵住了嘴,不让吃药!绝对是在害怕吧!” 忍者双眼一亮,好像就是这样! 伸出颤抖的手,强忍着恶心与害怕,忍者伸手进嘴里,清理掏着幼虫,一边掏,一边不断的干呕着。 没有称手的工具,清理的很是费力。 目睹的另一人,按着地上的忍者防止激烈挣扎,头皮阵阵发凉。 但是…… 掏虫的忍者本来是不想仔细看的,但本能忍不住,打量了手上一眼。 而就这一眼,便是永恒。 眼睛睁的大大的,既有疑惑也有恐慌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 为什么一点也不痛呢? 手上,满身的血污里,细小的幼虫钻入了皮肤里,留出一个个不断扭动着的小尾巴,长在手上,犹如一块细密的皮毛。 “啊啊啊啊啊啊! !” 凄厉的惨叫中,忍者悚然的站起身来,不断的挥舞着手,蹦着跳着,理智全无,似要甩掉手上梦魔般的白色小虫。 “救我!救我!救我!” 这是体外寄生,正常来说,要不了命,也就啃点皮跟肉。 一点也不可怕。 取出来就好。 最多皮上留个坑,放着不管倒是会往深处钻。 能要命。 一般正常人会伸手碰的嘛,不会的。 躲还来不及。 一名岩隐冲了出来,眼疾手快的抽刀斩下了忍者的手。 “我的手! !我的手! !啊啊啊啊啊啊! !” 抱着手跪倒在地,忍者凄厉的惨嚎着,鲜血从断口不断喷涌。 “因为不知道有什么毒,还是斩断比较好。”一脸硬朗满身血迹的忍者沉声说道:“总比丢掉小命强,别叫了,包扎伤口起来战斗!还死不了!” 都是大聪明。 虽然魔幻但是现实。 人就是一种以经验进行判断的生物。 忍者转头,看向地上抽搐的忍者,不忍又残酷的说道:“救不了,就放弃吧……” 这时,按着忍者的岩隐小心翼翼的喂下了药。 第二次警告! 地上忍者的肚皮勐然凸起,皮下的条纹激烈的翻滚蠕动着。 “有效了!有效了!”忍者惊喜的大喊着。 但下一秒,裂开了。 密密麻麻的小洞在肚皮上裂开,细密的幼虫至一个个血洞里弹出白白胖胖圆滚滚的可爱小脑袋。 一个挨着一个,在肚皮上扭动着。 齐齐张开了小嘴,圆形的口器里,一圈又一圈细密的牙齿露出。 整齐排列延伸到口腔的深处。 牙好胃口就好。 这叫锉刀牙。 是蛞蝓的祖传装备。 擅长破甲。 一点一点的磨,水滴石穿,别管是什么,都能破个洞。 一个又一个小脑袋上,眼点看着面前的忍者,扭动着,张着嘴,犹如鸟巢里嗷嗷待哺的幼鸟。 忍者僵立着,手脚发麻冰凉。 这是什么啊! 肚皮上,一只又一只小虫钻出血洞,在肚皮上蠕动着爬行。 躺着的忍者已经出气多进气少,虚弱的抽搐着,微弱的呻吟着。 岩隐呆呆的看着这一幕,伸出的手颤抖着,全身发软无力,只想尽快逃离现场,不再看着这可怖诡异的一幕。 他也不会了。 幼虫的示威警告很成功! 正常人乃至正常生物,都不会继续下一步了,看着同类的惨状,都会意识到危险,尽快的逃离现场。 但总有不正常的因素在。 这时,背着药箱随军的急救医疗忍者赶到。 看着现场的狼藉,倒吸一口冷气后,跪下开始急救。 掏出酒瓶倒在忍者肚皮上,戴上手套拿起手术刀与镊子。 “他的情况很危险,需要尽快救治。” 正常的判断。 “你按着他!我手里已经没有麻药了!” 专业利落的做派让人安心之余回过神来,忍者依言照做。 看着医疗忍者快速麻利的清理肚皮上的幼虫,一刀划开了肚皮。 剧痛下,忍者激烈的抽搐,岩隐加大力量按住挣扎。 看着打开的肚皮,俩人头皮发麻。 内里,密密麻麻都是白色的蠕虫,趴在器官上蠕动着。 “怎么样?”岩隐不安颤抖着问道。 “能救!相信我的专业能力!”医疗忍者咬牙说道。 话虽如此,但难度很大。 并不是技术上的难点,而是手术量的问题。 就算手脚再麻利,没几个小时别想弄干净。 又没有一个协助的助手。 所以,很麻烦! “保护好我!我需要能够安心专注的环境!” 周围的同伴们齐声回应。 医疗忍者深深吸了口气,看了一眼抱着断手的忍者,随手精准的丢出绷带药物,怒吼着。 “我说什么没听见吗!那个谁!自己搞定!死不了!别叫了!” 没再管他,低头专注眼前的手术。 手又快又稳,专注的挑出细小的幼虫。 “光!让开!别挡着我视线!” 一边暴躁的怒吼着。 忍者没敢得罪波嘴,听话乖巧的照做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 渐渐的幼虫清理变少。 “奇怪,这么多的小虫子是哪来的?” 生出来的,通过榨取大量查克拉与肉体营养转化出来的。 这一点医疗忍者大致能够猜到。 但奇怪的是,为什么现在没有继续繁殖了? 因为通过信息素的传递,体内的母体接受到幼体的信号,转变了生产模式。 已经没有警告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