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 临近期末-《新唐小相公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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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而各乡学舍每年都会挑选成绩最好最有把握的学生参加县考,再加上一些单独报名的考生,竹山县每年参加县考的人数不会低于百人。
六月初二,朱秀回到乡学舍。
学舍里只有参加县考的五人,其余人都给假回家。
按照惯例,每年到这时候,葛立德都会从房山书院,花费重金临时聘请一名先生,来乡学舍对考生们进行为期三日的突击强化训练。
本来朱秀是不想来的,奈何葛立德要求他必须参加。
一位三十多岁,白净斯文名叫宋同知的先生,站在了学堂里。
或许是顶着房山书院讲师的光环,陶盛和其他三名同窗对他高看一筹,正襟危坐神情严肃,态度比以往刘达讲课时端正多了。
别看宋同知和刘达年岁差不多大,都没考上乡贡郎,曾经也都是房山书院的学子,但在房州学界,宋同知就是要比刘达值钱,身价也更高。
因为当年刘达没有考上乡贡郎,也没有通过房山书院的内部应聘成为讲师,最终因年龄过大被劝退。
而宋同知也没有考上乡贡郎,却通过了书院内部应聘,成功留院任教。
所以他们一个只能是乡学舍的讲师,一个就能当房山书院的先生,不管是收入上还是名望上,刘达都差了三条街。
宋同知已经连续两年来到水口乡学舍了,朱秀还是第一见他,他也是第一次见朱秀。
兴许是之前葛立德跟他说了什么,朱秀总感觉宋同知过多地关注自己。
为了摸清这五名学生的底细,宋同知准备了一份考卷,发到五人手中时,顿时引来一片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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