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中想做什么,我也是知晓的,若两位真的要去的话,我引路便是” 说罢,陈仁海将两人引来了牢中,只见穆摆在牢中,他的眼部已经结了痂,可包裹的布罩还在他的伤眼处。铁链已在他的手腕磨出伤口,那些伤痕都已通红。脚腕上的伤口也被磨出,这几日虽未有刑具处罚,可盐水在他伤口上一直腻着,未有退去,盐还在其伤口上,如此疼痛了许多日才因其伤口结痂而减轻了些痛感。 陈仁海道:“穆摆,你看看眼前这二人是何人?” 穆摆抬起头,道:“看来大局已定,我等黄象甲都丧命于尔等手中了。狱卒拿着头已挂在里面的牢房当中。你等厉害啊,短短几日,我天道黄象甲如此多的人就都丧命于尔等之手。” “你天道多行不义必自毙,如今所有人皆尝恶果,你自然也不例外”陈仁海道。 武佳此时冲进牢房当中,陶孝也是如此,两夫妇扼住了其脖颈,武佳的眼泪顺着眼角迸,骂道:“畜生,还我儿子命来” 两人厮打着穆摆,陶孝几拳打向穆摆的面庞,穆摆的鼻子被打出了血,武佳手狠狠掐着其面庞,此时穆摆的脸已是血肉模糊,两人直接扼住了其脖颈,他们的力气很大,穆摆没了呼吸,铐子上的手正在四处摆动。陈仁海见状,一个箭步上前将其二人穴道封住,随后将二人拽出,又解了其穴道。 武佳哭喊道:“大人眼前这个畜生绑了我儿,又让人害了我儿性命,今日见到,你为何不让我杀了他啊”武佳的喊叫声很凄厉。 陶孝也道:“大人,此人作恶多端,就让我夫妇将他杀死在牢里,为我儿报仇吧”说罢,陶孝又欲冲向牢里,穆摆笑着看陈仁海,道:“哈哈哈哈……大人,让他们杀了我啊,为何在此拦着他们啊,哈哈哈哈” “恶魔”武佳喊道,也想冲进去,也被陈仁海一把抓住。两人拼了命的挣扎,就想上去结果了这个让他们恨之入骨的人。陈仁海虽使出了内力,可不知两人哪里来的力气,自己竟有些有些抓不住了。如此,陈仁海只有顺势点了其穴道,陈仁海进了牢房当中,道:“我不让他们杀你,是不想让你死得太悄无声息” 说罢让狱卒进了门中将其二人抬出牢房当中。 随后,陈仁海也出了牢房,未与穆摆再说上一句话那人从未有过悔恨之心,甚至还在临死之前挑衅了自己。除此,在他所害过的人面前都未有任何害怕,这样的人很恐怖。自此陈仁海心中的怒气也燃起了,可理智暂时压制住了他,否则他定要让帮这对夫妇在那结果了他。 李德飞与陈仁海连夜写好了卷宗晚饭虽做得丰盛,可龙翔天、白杨与冷决都是随意吃了一些便回了房中歇息,陈仁海与李德飞也有卷宗要写,故晚宴没进行多久。 剩下的日子只剩了等待,龙翔天伤势在好转,冷决也在医馆当中治好了生还的兵士们。在八位兵士中,三人来自大内,五人来自甘凉军。八人治愈好后,甘凉军士便回到了东路军当中,三人回到了官驿下的客栈中,大内剩下的侍卫都住在此地。 只说这日,铁龙旗令来了传旨的是镇北王。 铁龙旗令一出后,镇北王便取出了圣旨,大内众人、魏公公及甘凉府衙上的其余官员一同到了院落当中跪下接旨。 镇北王打开圣旨念道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大内众官员历时多日终破获西北乱党扰政之案,此乃双喜临我朝政。朕已阅大内统领所撰案件卷宗,今将惩处告知于众位官员:沙溪帮叛逆、天道黄象甲叛逆,皆行处斩;陶氏夫妇、周将军因受天道中人迫害,故不予追责;天道黄象甲韩桩,因弃暗投明,故免其一死,改行刺配回部。钦此” 四统领接了旨,随后众人一同到了后堂当中。这样的判处,比在洞庭府时令他们更能接受了,想来宫中这次无人在暗中作梗了。 镇北王在后堂中道:“周泽啊,这么些时日可苦了你了。” 周将军听后立马哭诉对着镇北王道:“王爷下属让您失望了”说罢便要跪下,镇北王立马扶起了他,道:“周将军不必如此,不必如此” 周将军起身后,颤巍着身子坐回了椅子当中,镇北王道:“当年你与本王一同西北御敌,甘凉军打得西北叛军节节败退,溃不成军。大大小小打了近两年的仗,才见了妻小几日,又调换驻军,如此才遭歹人毒手……” “末将感恩皇上不计末将之罪,定会为我朝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”周将军的眼睛里此时已泛起了泪花,这些泪花,有着与妻儿丧命后的痛苦,与朝廷与他重生的感激。 镇北王继续道:“大内统领们果然有本事,两路大内人士齐,东南天道赤虎甲,西北天道黄象甲便悉数剿灭。什么天道,宵小之辈,还敢犯我朝天威?马巡抚,快快布置法场,将那些歹人于明日午时问斩。” 马巡抚道:“下官遵命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