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此时已临近正午,府衙的厨房已开始筹备午饭,今日府衙的人又恢复了前几日的繁多,故厨房需多筹备些饭食了。 龙翔天将头转到一边,他的眼神此刻有些不快,他自然明白魏公公的弦外之音。陈仁海道:“魏公公,这御马一案,牵扯出的不仅只有御马丢失背后的响马,还有一股反朝廷的势力已在这江湖之中扩散开来。如此来看,御马丢失事小,朝廷安危事大。且若我等只要能抓住这伙贼人,御马恐也能追回。还请公公与皇上书信之时将此事细说。” 魏公公思索了一会儿,道:“那老奴知晓了,老奴在信中便说众统领打算将谋逆贼人抓到后再追回御马,将抓获贼人放在位,御马之事随后。请皇上推迟或罢了御马游园之事。众位大人意下如何?” 龙翔天起身时椅凳伴随着断裂之声,他一言不出了后堂,直奔前院公堂当中。魏公公有些诧异,道:“这……龙大人这是何意?” 李德飞起身道:“魏公公要这般写,李某无话可说。不过李某要告知魏公公的是,若不抓贼人,恐今后丢失的就不仅只有御马了,魏公公也知晓那画册中事,如今甘凉军东路军营被劫,魏公公也该知晓东南官员毙命之事,这画册上所画的事已有两件事应验,想来随后还会有怪事生。此时不是在此指桑骂槐,冷嘲热讽的时机,而我等该是同仇敌忾,揪出真凶。” 魏公公道:“诸位大人误会了,这是老奴实话实说,诸位大人确实是想抓出盗御马,出画册的贼人,之后再行查找御马之事?这是否属实?还请诸位大人赐教?” 陈仁海点了点头,笑道:“魏公公放心写,我等专注办案。入了京城后我等还会与皇上细说案件,这些‘事实’都魏公公都可写,这是魏公公之职,万万不可失职啊。” 说话间,龙翔天又进了后院,道:“方才城中捕快来报,城北的画坊了命案。陈兄,我等还需去查证” 陈仁海听后立马道:“魏公公在此专心书写,我等前去查案了。” 说罢,大内中人皆出了后院,到前院上了马匹,一路直奔城北事之地。画坊已被捕快与兵士们封锁。一行人到了后,立马进了画坊当中。只见书案上有一人趴着,背后插着一把刀。 陈仁海道:“冷决、宇文枫,将尸体验看验看” 两人着了鹿皮手套,轻手将那尸体扶起来,只见那尸体面色已白,掀开手臂,前臂已有了尸斑。冷决手指轻轻拨开了那人的眼皮,又稍稍打开了其口,查看了一下他的舌头。宇文枫用银针刺了其人中一下,沾了些血,冷决掌了灯火之后,宇文枫便将针头放到了灯火上烤,有了一股小小白烟。 “有毒?”陈仁海问道。 冷决道:“对,但不是服毒而死。” 宇文枫绕道那人身后,撕开了那人背后的衣衫,只见那刀伤之处与普通刀伤倒也无异常,便道:“陈统领,我等还需细细验尸,此地非验尸之地,不如我等先将这尸体运回府衙当中,细细验过之后,再将验尸结果告知各位统领。” 陈仁海道:“如此甚好,你等先与侍卫们回到府衙当中,我等在此再搜寻一会儿,这里想来不仅仅有这么一具尸体的。” 如此这般,冷决等人收拾了尸体抬出了画坊,街上的人都围过来看。这几日的百姓们惶恐不安想来又要加一层了:画册出现、甘凉军遭袭、城池戒严、又到如今的画坊尸体出现。他们都很容易将画册出现与这些接二连三的怪异事件联系在一起。虽然官府都已了安民告示,可如今的作用又能有多少呢? 信的人自然相信官府,而不信的人,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,他们甚至可以想到画册中的事都会一一实现,然后这里改换天地,哪怕他们当中有人连画册中的字都认不全,可他们依旧相信事情要生了。他们口中出现最多的话语便是那句“我听人言……”或者是“你竟然还相信安民告示”这类的话语,以显示他们的远见。他们当中有的人还说朝廷怕了,才会派如此多的要员前来查案。 朝廷怕了?对,有的人怕了,可龙翔天等人不会怕,前往东南两府查案的蒲沐等人也不会怕,他们在担心百姓会惧怕,故才出了安民告示,可他们却不知道有人会说是因为他们怕了才帖出告示来。 陈仁海在画坊中查探着,这画坊的后堂是一间卧房,有楼下的一间与楼上的一间。白杨与李德飞率人在楼下查探,陈仁海与任贤、梅锦等人则上楼查看。 龙翔天在画坊中问见到尸体的捕快,道:“前几日这画坊没有异样?” 那捕快道:“前几日这画坊一直是关着的,听街坊邻居说,这画坊的主人除夕前便回家过年了,一直未有回来。昨夜画坊的二层卧房才点起的油灯,这上街巡逻的兄弟们也都是看到的。今晨巡街的兄弟也未见有异样,在那时画坊还是关着的。只是方才换班之后,画坊开了张,我等巡到此处,见画坊已开,可却闻到一股腥味,到了画坊中才见到此人闭目,可脸色有些怪异。进了画坊之后,有人只是这轻轻一碰他的衣肩,他便垂直倒下,如此我等才见 到有一把刀插在其背后,我等不敢再有妄动,故上报到府衙之中。” 龙翔天点了点头,道:“尔等出去把守,勿要让人来此。” 看着这书案,龙翔天觉得有些怪异,为何案上会有细细的灰尘?这灰尘很微细,可方才却显出了些印记。龙翔天好似想到了什么,跑到了楼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