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武益纳被称之为日达木基,意为日沐天下之人,年轻之时南征北战,讨逆四方。然而,中年之后却突然是罢去刀兵,恩泽众部,因此德威甚厚!虽近些年来身体不适,又宠幸“妖姬”,却并未消减大部分夜郎人的拥戴之情。 摩雅邪见众人兴致高涨,不禁心中暗喜。人群中,前来议事的自然也有恒部世子居谷兰,他听得摩雅邪所言,却是眉头一皱,上前一步,躬身说道: “敢问大豪,刺杀之人身份已是确定?” 居谷兰虽然只是三十来岁,但是其父年岁较之其他诸部首领却是更长。因此,算起来比摩雅邪却还要高上一辈,是以居谷兰面对摩雅邪之时,礼数尽到,却可不卑不亢。 摩雅邪眯着眼睛,甚是轻蔑的与他看去,并是阴阳怪气的说道: “哦?!这不是恒部的大子兰吗?!敢问大子兰,您这是不信本豪所言?!此使者正是由本豪去往僰寨求蛊之时,由僰族巫主亲自派来的,又岂能有假?”大子为春秋时期的世子之意 居谷兰与他又是抱拳行礼一番,谦辞言道: “哦,大豪多心了。在下并非此意,酋豪之言自是不虚的。只是,众所周知,僰人长相素来颇有异特,然此人看起来又全然不似僰人样貌。何不是刑问之后,再作定夺?” 摩雅邪闻言,又是冷哼一声: “却又何必是多此一举?此人确是僰族巫人所派无疑,至于他究竟是僰人与否,又有何异同?!且天下人尽知,僰族最善用蛊术控人,若非僰人所为,又能受何人驱使?” 居谷兰闻言,则是继续赔笑言道: “酋豪言之有理,但我夜郎毕竟许久不曾动过刀兵。国主亦曾有令,若要外讨征战,则必要由国主定夺,万不可是擅自树敌于周蛮。酋豪即为夜郎人臣,如此草率用兵,恐怕也难免是有越俎代庖之嫌!” 摩雅邪被居谷兰这一句呛得却是一时竟无言以对!心中不禁大怒,然而外表看起来却也不生气,又是冷言相对: “敢问大子兰,前几日本豪曾遭遇暗算,此事你可知晓?” 居谷兰表情淡然回道: “哦?!在下实不知,酋豪可曾因此受伤?” 摩雅邪却是摆手笑道: “呵呵,倒是不曾受伤。但是本豪却知晓那人曾是途径你恒部,并还入了且兰!本豪本不想追究此事,也愿意相信你们并不知此人底细。但本豪还是希望你们恒部最好不要总是作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,夜郎六部,乃同气连枝,还望大子兰是认真考虑!” 摩雅邪这一番话,可以说是在间接敲打居谷兰,恒部虽然确实不知武维义意欲刺杀摩雅邪,但他入得且兰也是事实。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若是真要深究起来,恒部亦是脱不了干系。居谷奢自也是不怕的,但总归是有些麻烦。 只见居谷兰迟疑了片刻,再是言道: “恒部自来讲究和气生财,征讨僰寨,必会劳师动众。所谓刀兵一举,日费千金。到头来,终究是个两败之局,却又是何必?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。” 摩雅邪咧嘴笑道: “哈哈,世人皆知,恒部的奢老亦是德高望重。你们不想卷入其中,本豪自亦是理解。然你们恒部虽可明哲保身,但一味反对阻碍此等国之大计,恐也是不妥吧?!此事毕竟乃是夜郎大计,兰少主,你说是也不是?” 此时,听得其余诸部的众人皆是在那里絮絮叨叨,将摩雅邪此言是深以为意。居谷兰也知此事已然是众怒难犯,因此也只得是不再言他。 见居谷兰此时没了声响,便又是跨上一层殿台,振臂一呼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