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墨翟听得兄长竟是要替自己赴曲寨行刺,当即便是有些发了急: “兄长……!不是此前已然议定是由翟去吗?临阵换人,大为不妥!” 武维义并没有回答墨翟,而是继续与毕摩言道: “其实,武某方才于殿上之所以不发一言,除了是在想事之外,其实还有一点考虑,那就是有意要将自己置于暗处。毕摩试想,万一我等绕路且兰的消息是传至摩雅邪的耳朵里,他也只会认为是你要回那柯洛倮姆罢了。若是武某暴露太早,则势必会被朱天宗师的人给盯上,如此对于武某行刺就大为不利!” 毕摩听罢,不禁是佩服武维义的思维缜密,但也担心武维义此番行刺实在过于凶险,公主那边委实是不好交代: “只是……公主那边……” 武维义将手一挥,微微点头言道: “此事确是难办……公主那边……届时便还是由我亲自去说吧!” 墨翟此时自是有些心有不甘,只当是如今连兄长都在小视自己: “兄长,还是由翟前往吧?!身而为人,自当言必信,行必果。若似这般出尔反尔,翟将来还如何自处?!” 武维义一听,不禁是正色怒道: “贤弟,许不闻为兄曾是说过,所谓‘言必信,行必果,硁硁然,小人哉!’?言出必行,行出必果,此乃小德,非君子之所为也!似你如今这般的状态,显然已是乱了方寸,难保前去曲寨会不出纰漏,因此眼下反而为兄倒更为合适!” 墨翟一听此言,不禁是哑然失色: “兄长……兄长此言何意?大丈夫立于天地间,若不能做到一诺千金,又有何面目存活于世?!兄长此言难道不是置翟于不义?!” 武维义知其已是迷入其中,便再是解之言道: “哎……贤弟啊!所谓‘君子贞而不谅(信用)’,贤弟又何必是在意这小信得失?!……贤弟切记,抚平世间纷乱,拯救天下黎民才是最为要紧的大义啊!” 墨翟显然是还想要说些什么,却见武维义只是摇头决道: “墨翟不必再言,此事就此说定,绝无更改可能!” 墨翟听得兄长竟是这般直称自己氏名,此等厉辞于兄长而言可谓是罕见至极的。由此,墨翟亦知其心意,便不敢再是拂逆。因此,也只得是颇为无奈的应了一句: “诺!……翟谨遵兄长之意!……” 武维义回转过身,又用手是重重的拍了拍墨翟的肩膀: “贤弟……除了这件事,其实为兄找你还另有一件要事……此行凶险异常,为兄记得此前贤弟尚在僰寨之时,曾是做过一些暗铳!好似是能产生一阵迷雾?你且悉数将它取来,另外还有那些个火折子也一并取来……” 墨翟应声而去,毕摩见墨翟走出,便又小声与武维义问道: “武先生,行刺之事,你可已是想得清楚明白?!” 武维义亦是颇为坚定的说道: “墨弟他心绪不稳,行刺之事断然无法成功……想那摩雅邪,思虑慎密,若是让他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,终将是要功亏一篑的!曲寨此行,又能舍我其谁也?!” 毕摩听罢,不禁又是感慨言道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