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臣愿意!臣一定在外当好父母官,做出一番实绩来,不负太后娘娘给微臣的这个机会!” 靳漫没想到他答应的痛快。 高门大户家的公子,一辈子养尊处优,其实没几个肯到地方上去任职。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又是她身边提拔起来的人,少不得被刁难。 “你有这份心思很好,好好去做,哀家相信你回来时一定会有巨大蜕变!” “届时,哀家才好放心让你去独当一面。” …… 岑瑞离京的时候是初秋。 乍暖还寒的季节。 靳漫操劳多时,不小心又染风寒,一下子便病倒了下来。 院判来给靳漫请脉。 花去的时间,要比往日多上许久。 两条虚白的眉也越蹙越紧。 靳漫知道这脉象怕是有什么不妥:“院判察觉了什么,直说便是。” 院判跪在地上,不敢起来:“之前微臣给太后娘娘开了温补强身的方子,从前服着都是有用的,但这一次过了一个月,也不知是不是操劳又兼风寒之故,竟隐……约显露了破败之像!” 罗素一怔:“院判有无诊错?太后身子一向康健,怎么会露破败之像?” 院判面露难色:“脉象上来说几乎未露端倪,换做资历尚浅的太医来,未必能有任何发现!但微臣伺候先帝最后一程,十分了解此类脉象的变化,分明……是一样的!” 靳漫似乎怒极反笑:“你是说,有人给哀家下了蚀心草?” 院判垂首:“看脉象确实是如此,且这脏东西入太后凤体时日已然不短,起码一年有余!” 一年有余。 可不就是岑瑞来她身边的时间点么! 偏偏脉象初显之际,他人离了京。 就仿佛知道即将败露,踩着点桃之夭夭了。 靳漫轻轻挑起的嘴角,挂了一抹杀意:“既然有所察觉,想必哀家中毒一身,是否命不久矣?” 院判保守道:“需立即根除来源,不再有任何接触,微臣尽力为太后调养,可保……十年无虞!”顿了顿,“届时陛下已经可以亲政。” 靳漫目光一动。 十年! 十年里难保还有其他事情发生。 就像李锦当年,接连遭到冲击,命就又短两年呐! 实际上能有个五年就算不错了。 第(2/3)页